靖水元君

大道朝天,天外有天。

【润玉×原创女主】妖女横行(11)

这篇文烧脑吗?我觉得还好吧😂不过确实局势要诡谲一些,润玉是从不利的局势中开局的,所以有些将计就计的局中局,他的话也是半真半假,很多时候都是在演戏,打机锋。

这篇文和莫得感情都是写的天帝玉,而且都是事业向的同人文(我是铁杆天帝事业粉人设不崩),不过两者的重点差别还是挺大的。

莫得感情是从夜神时期开始,是个从无到有的建立过程,主要写蛰伏谋划,步步为营的过程,舞台是在天界。而这篇则是后期的天帝玉,真正以天下为棋,纵横捭阖,舞台是在六界。

而两个天帝玉的状态也是有些微不同的,莫得感情那篇更偏向于太上忘情,他的心虽然不说已经痊愈,但却是更平和清醒的。这篇文是后期偏执已深的天帝玉,在事业权谋上自然是一如既往slay全场,但是心境却是伤痕累累,濒临崩溃的,只是他的骄傲和责任感驱使着他仍旧做着那个高高在上,局势尽握掌中的天帝。




11 破局


“我方才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。”在鎏英输送的灵力协助下,千殊气息平复下来,却是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旭凤。  

见两人有些不明所以,千殊严肃道:“你的身体里有东西。”便伸手疾如闪电点向旭凤的额头,旭凤被说得一愣,便没来得及抗拒,其后他们便见千殊如玉的手指上缠着一缕黑气将之拉了出来,这一趟下来她又出了一头冷汗,嘴唇都有些发白,鎏英尚来不及关心她的情况,却听千殊一手托着黑气,另一只手捏着决镇压着,急声道:“快!快用琉璃净火烧掉它!” 

旭凤依言运起琉璃净火,这如同活物一般扭动的黑气终是烟消云散不复存在,他这才有些懵的问:“这是何物?” 

千殊担忧地看了一眼雾气缭绕的前路,喘了口气摇头道:“事不宜迟,我们边走边说。” 

“这是妖界邪术‘索魂引’,不是什么厉害的法术,却是一种很难察觉的监视之术,也不知它是何时附上魔尊之身的,但恐怕我们这几日的行动和言谈都已被人知晓,如今此处起了这般诡异的雾,想必是早有人伏击在此。”千殊眉头紧皱,看来是真的有另一波敌人。 

旭凤神色有些铁青,堂堂魔尊,堂堂战神,竟轻易着了道还没有察觉,他回忆昨日情形,“想是那日我探查穷奇踪迹,在一具尸体上着了道,当时确实是有一缕奇特的气息扑了上来,但那时想着与以前和穷奇交手时的气息不符,身体也无异样,便没怎么放在心上。” 

千殊安慰他,“妖界有许多诡异法术便是妖界之人都不清楚,更别说一向与之来往极少的天魔两界了。”又四处看了看,她摇摇头道:“当务之急还是找到天帝陛下,我之前虽探查到他的气息尚算平稳,但如今已知有敌在侧,没找到人终究难以放心。” 

鎏英此时道:“若施用此术之人监视了我们这几日的行动,那天帝要用禁术岂非更加危险?” 

闻言千殊脚步猛地一顿,愣了一愣,随即却是忽然低眸一笑,喃喃道:“难怪,难怪。” 

“难怪什么?”鎏英表示跟不上她的脑回路。 

千殊看了她一眼,眼中皆是莫名的笑意,“难怪昨日晚上魔尊与他两人交谈时,他眼神言语间诸多试探。” 

“试探?”鎏英满脸疑问,就连旭凤也看了过来。 

“其实这‘索魂引’也并非察觉不了,还是有法可破的,若被施术者情绪平和,确实无踪无迹,但若是情绪波动较大,此时神魂之力较强,被施术者眼中会略微现出一丝青气,若有心查看还是能观察到的。”说完她偏头看了眼旭凤,幽幽道:“其实若想让你情绪波动较大,只需提锦觅便可,可他却偏偏不提锦觅,只是到最后,你俩的话题还是绕不开一个锦觅,观昨日的情形,我看他是捅刀未果反被捅。” 

“难怪他后来就不接话了。”鎏英恍然大悟。 

“这么说,他对我身中此术早已知晓,却当成没事发生?”旭凤皱起眉。 

“许是有他自己的考量,”千殊有些犹豫地道:“眼下敌暗我明,也不知他对这些究竟知晓到几分,我们还是不要太乐观,无论如何,先找到他再说。” 

旭凤却不动,神情有些晦暗,“他果然还是那个他,利用一切所能利用的,无时无刻不在算计。” 

“我想……”鎏英有些不确定地道:“他便是算计也不是冲着我们……反正如今我们是好好的,只他自己倒是身处危机之中,之前的半路离开,该不会也是他有意为之吧?” 

“我赞同鎏英。”千殊点点头,“原本听他说要用这禁术,我当时还以为他不想活了要找死,但昨晚听你们那一席话,我方醒悟过来,他是天帝,眼下天界未平,他又怎会在此事上刻意找死?只是我猜到了他另有计划,却不知他是要将计就计给敌人下套罢了,但我仍旧不得其解,他只有一个人,如此冒险,又怎么保证能保全自己呢?” 

“我们不妨把话摊开说,”润玉依旧苍白着脸庞,气息不稳,却仍是镇定道:“如今我们缺的都是一个时间,本座在拖时间,你也在拖时间,只是你可想好了,如今既已知本座不会坐以待毙,你的拖时间还有多少胜算?”

迹苍君瞳孔一缩,面上温和的笑容冷了下来,他死死盯着润玉似是胜券在握的笑容,却是忽地一笑,“天帝莫要虚张声势,难道你没察觉此处的阵法?拖得越久越会气空力尽,这便是天帝要的胜算吗?” 

润玉却不惊慌,只微微挑眉点头,“哦,所以阁下的确在拖时间。”他轻轻喘了口气,浑不在意地笑道:“让本座猜猜你想做什么。穷奇被放入人界,却是被侵染了阴邪之气,其行事作风与过往大相径庭,且仅仅只停留在固定的范围内,可见这并非如羽相所言是一次游戏之作,其背后之人妄图以邪术让穷奇肆意屠戮成阵,图谋不轨。而后本座与魔尊一行来到人界,虽沿途查探发现有诸多杂乱行迹与诡异尸体,阁下也成功借此在魔尊身上布下了暗桩,然此举仍旧显得刻意了些,看起来倒像是被迫变局而布下的障眼法,故意扰乱本座一行的思路。”说到这里,他眼色沉沉一笑,嘴角勾起的弧度衬得那如玉面庞莫名带有几分邪气,“莫非阁下对本座来到人界始料未及?你那位羽相好侄孙,其实与你并非一条心?” 

迹苍君叹了口气,“倒是见笑了,我那位侄孙桀骜难驯,许多时候也颇令人为难,只是幸好,他针对天帝的兴趣比旁的事要大些,本君亦要感谢他,把天帝送到本君的面前,虽不在计划之中,倒也算意外之喜。天帝如今已身在瓮中,谈这些有何意义?” 

润玉笑得温雅,“不就是仗着阁下不敢杀本座么?既如此,不妨心平气和说些闲话。” 

迹苍君眼中起了些兴味,上下打量了润玉一番,“哦?天帝这话说得奇怪,本君为何不敢杀你?难不成你以为本君真的忌惮了你此前说的那些话?” 

“你不敢杀本座,是因为要等阵法成型,你原本只是故布疑阵迷惑我们,但自从由魔尊身上的暗桩监视到本座将要‘送死’的计划,你就把原本的目标从穷奇换成了本座,故而今日山谷中起了迷阵,不只是为了给我们设置障碍,更是为了指引本座来到这里,是也不是?迹苍君,你如此大费周章,这个阵法,到底是做什么的?”润玉面色不动,只抬眼定定看向迹苍君。 

迹苍君笑着鼓起掌来,眼中却是忌惮之色尽显,“好一个天帝!六界皆传,天界二子一龙一凤,凤凰独领风骚,战神之威名扬六界,另一位却是龙搁浅摊,不堪为虑。即便后来天界遭变,龙称帝,凤成魔,世人也多称道的是他们之间那些风月恩怨,如今本君方知,怕是所有人都轻看了这位天帝。”赞叹完后,他斜睨了润玉一眼,“只可惜,从一开始本君站在这里,你诸般言语周旋,翻来覆去,机锋巧辩,故弄玄虚,也只是暴露一个问题,你实际并无后手,便是与你同来的那几位,更是对你的计划一无所知。你可知,清澜那个丫头,为了找你,竟是不惜用自损修为的方法,如若这也在天帝的计划当中,那本君倒不得不赞叹一声,果真是帝王心术,深不可测了。” 

润玉脸色微微一变。 

“怎么?不说话了?”迹苍君面露得意之色,“其实本君不得不赞叹一声,天帝乃是本君这么多年所见过的,心思最为缜密难测之人,只是你即便在先前这些言语试探中猜出真相又如何?实力之差是事实,这并非在你天界,本君如今人马齐聚,严阵以待,而你孤家寡人,又身入阵中,难以脱出,莫说你没有后手,便是有了后手,本君也丝毫不惧。从一开始,本君就胜券在握,往后,世间会再无天帝,取而代之的,是本君夺身你的应龙之躯,替你继续去当你的天帝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润玉沉声道,眼中却无终于得知真相的轻松之色,却是有几分焦躁,他深吸一口气,点了点头,“如今得知阁下所谋只是本座一人,那便好办了。”他轻轻一笑,不屑道:“后手的确没有,不如尝尝这先手的滋味?”

“什么?”迹苍君面色一变,有些愕然地看些润玉面带洒然的笑容,缓缓起身,而后他抬手一挥袖,淡蓝色的流光闪过,他嘴角的血迹与周身的狼狈虚弱尽皆消散,整个人看起来既潇洒又凛然。

如若只是表面上的变化,迹苍君断不会如此惊愕,令他想不通的是,润玉的气息也随之一变,原本虚弱无比,气若游丝,如今却是巍然深沉,庞大的威压让在场之人都不禁屏息了一瞬。

“这绝无可能……”迹苍君喃喃道,这绝无可能,他是眼睁睁看着润玉用了那种霸道无比的禁术,然后被他们打断遭到反噬的,怎么会短短一瞬间就恢复如初呢?

润玉只是笑了笑,淡淡道:“如今只需要找到阵法核心,将它破坏掉就可以了吧?迹苍君,你说是吗?”

听到润玉提起阵法,迹苍君沉下心神感受阵法的气息,然而如今他却发现,原本在他的感应里逐渐成型,气势越来越盛的法阵,如今停留在某一个状态,再没了变化。

他想要返回去看看法阵,然而他发现他现在竟然动弹不得。“你做了什么?”他震惊着问道。

“也没什么,想必六界其他界的人早已忘了,如今的天帝,曾经当过夜神。”他静静看着迹苍君失去镇静的模样,好整以暇道:“本座虽不精此道,但好歹养了几千年的魇兽,用术法构建一个梦还是做得到的。”

“这是……梦?”迹苍君环顾四周几能乱真的景象,他定定看向润玉,构建如此真实的梦,骗过了他们所有人,这绝对不是他口中所说的“不精此道”。

润玉一步步走上前,“如何,阁下如今还笃定,你是这一局的赢家吗?”

“找到了!”千殊一行三人,在迷阵中兜兜转转了两个时辰,终是在某一处风沙四散的平谷中,找到了润玉。

此时的景象有些奇怪,一名中年儒士带着一群人将坐在中心的润玉层层包围,然而他们此刻却像是失了魂,一动都不动,山谷中寂无人声,唯有风声萧瑟。

千殊眼尖的发现,此刻的润玉情况极为糟糕,他的一身白衣前襟处几乎被血浸透了,此刻的嘴角还仍旧淌下血迹,脸色苍白如纸,整个人的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要飘走的一阵风。然而他的眉间神色却是坚毅的,似乎在与什么东西在激烈对抗一样,毫不放松,毫无所惧。

“陛下!你怎么样?”她远远喊了一声。

润玉陡然睁开眼,喝道:“别过来!”

然而他反应的时间终究是晚了些,千殊和鎏英旭凤三人见他情况不妙,已是极快速地接近,到离他们这个包围圈十丈远时,千殊忽感手脚上的玄舞铃开始激烈的震颤起来,发出细碎又无序的“叮铃叮铃”声响,更是有无形的法力往四周扩散,一旁的鎏英和旭凤不由停下脚步,难受地捂住胸口。

比他们更难受的是千殊,她感觉自己的脑中似在被什么力量撕扯,她竭力想控制住玄舞铃的颤动,却是更加增添了脑中的剧痛,终于,她承受不住,身体晃了几晃,晕倒在地。

“千殊!”鎏英连忙接住她,却是发现千殊已经不省人事了。

而玄舞铃却仍旧在激烈摇动,随着一阵阵法力四散乱窜,鎏英和旭凤脑中均是“轰然”一声,随后短短失聪一段时间,眼前似乎有什么无形的屏障破裂了。

润玉猛地吐出一大口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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